第六章:另一个「我」
是我亲自完成,只是醒来後不记得? 我试着在手腕上绑上警报装置,只要我离开床铺50公分,就会响。 第一晚没响。第二晚也没。 直到第三晚,我醒来时,发现那警报器被拆下,放在床尾的储物架上,乾乾净净。 我浑身冰冷。 如果不是我做的,那是谁? 牠不只是模仿我,牠开始「走进我」了。 夜半梦境 那天凌晨我做了一个梦。 梦里,我走进警局,一身血衣,拿着证物袋交给法医。 袋里装着的是一张熟人的脸皮,整张剥落得工整无b。 我对着法医笑说:「这证据很重要,好好保存。」 我梦中的语气平静、语调温柔,就像早上喝咖啡时与阿成打招呼一样自然。 我在梦里没有任何情绪。也没觉得恶心。 我惊醒时,手背Sh了——我握着病床扶手,手指深深掐进木头里。 阿成再访 「你真的……没事吗?」 「我不确定。」 「那天你梦游那件事,你怎麽看?」 「我开始怀疑,不是黑影模仿我,而是我,正在变成牠。」 阿成脸sE沉了。 我知道这话说出口後,连他也开始动摇了。 但我不能再装作没事。 这件事要麽是我疯了,要麽是有东西在我T内悄悄长大。 凌晨三点二十七分,医院监控纪录短暂Si机七秒。 当系统恢复时,走廊尽头的镜头重新对焦。 一名护士惊魂未定地回报: 「我刚才进病房时,看见警长站在窗前,对着窗外低语……」 「但……他其实还躺在床上睡着,没醒过来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