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
V儿还是婴孩的时候,我常r0Un1E她的趾头逗弄她发笑……从梦里出来,我很清醒,nV儿不在了。但,前两天不是还听见nV儿的房里有声音……妻子说宜芬来了住在nV儿的房里,不是宜芬和家燕两个nV孩在房里说说笑校的声音吗……是宜芬在挣扎,试图从贴在嘴上的胶布缝隙发出求救的声音! 妻子关了她两天,然後在浴室杀了她。她的脚趾被割下,身T被丢到排水G0u里。弃屍,妻子无法一个人办到,她表哥帮着她吧。杀人,没他的份。他再怎麽Ai她,他也没种杀掉自己的骨r0U。脚趾呢,谁割的?这我猜测不了。但我确信,留下脚趾在浴室里,是刻意的,她的主意。 她要让我知道,谁都不能阻止她和她表哥在一起。谁都不能,他们的父亲不能、徐莉梅不能、宜芬也不能。而我,非但也不能,还得帮助她。 记得那时候,我笑了,骄傲地。 很容易消散的骄傲感,接下来是无尽卑微的沮丧感。 自以为了解人X、了解妻子。面对她,我却无法遵从那些道理中所指引的方向,只得无奈地朝向卑劣那方走去。曾以为我有多狠。老丈人喜欢我,他说过就是因为我像他一样,够狠。把他的事业和nV儿交给我,他放得下心。他错了,够狠的人是他的nV儿。 她利用我对她还有着那麽一点点的Ai意,她用尽了我,却还可以微笑着。 她还不会放过我。出狱以後,我还得继续当他和她孩子的挂名父亲。 我是活该的。但连她表哥和徐莉梅的孩子也不放过。她狠,够狠。 谁能真正了解自己遗失了什麽部分? 没有。我以为我不再可怜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