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次
的周悯眼神闪躲,左看右看,愣是不敢把目光放在周绮亭身上。 一方面是因为心虚,另一方面是大小姐身上只披了件浴袍。 之所以说是披,是因为周悯刚刚看到她腰侧散开的系带就搭在身侧的沙发上。 等等,系带呢? 很快,周悯就知道了消失的系带将被用于何处了。 “我说过的,我不喜欢被欺骗。” 两指宽的系带从被迫张开的嘴绕过,在后脑处打了个不松不紧的结,保证周悯呼x1顺畅的前提下,让她没办法再说出一个字。 其实也不算被迫。 周悯的视线自周绮亭起身后就再也没办法从她身上移开,没有抵抗,没有回避,就这样任由她完成对自己的约束。 是无法抗拒的顺从。 现在,周悯咬着口中的系带,主动仰起头,好吞咽舌下因渴意而分泌的涎Ye,以免从嘴角溢出。 刚才沐浴时打Sh的发尾垂坠于身前,周绮亭抬手将那点似有若无的凉意撩至颈后,再次抚上周悯的侧脸,缓缓道:“既然一直对我撒谎,那就不要说话了。” 其实不必堵住她的嘴,再次被眼前瑰丽景象震撼的周悯,根本就吐不出完整的字词,只顾盯着那滴自发丝滚落的水珠伏在光滑的皮肤上一点一点下淌。 “昨晚是不是趁我睡着偷亲我了?”周绮亭食指轻点周悯有些颤抖的下唇,问出了隐约有答案的问题。 “呜……”上下齿间还卡着系带,周悯说不出话,只能由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