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人
。    但他的内裤是白色的。    此刻确是刺目的红。    这是…什么?    他的肚子也如下坠般一阵一阵的抽痛。    他想起班上女生难受的捂着肚子,口袋里粉色的物件。    他甚至不知道眼泪是什么时候掉落的,砸在地板上,地板是白色的。    他接受自己是双性人,但是叫他怎么接受自己也会来月经。    他一遍一遍机械的拿着纸擦着腿心,他现在根本没有办法走出去。    走出去跟谁说?又要走多久?血会不会流出来?它会来几天?自己现在怎么办?    就算把问题说出声也不有人回答他的。    现在。    他的下体被擦的有点痛,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    “白裕?白裕在吗?”突然厕所里响起声音。    回答他了自己怎么说?怎么解释?    但已经没机会了,整个厕所就只有他一个门是关着的。    门外的人没有走,像是心灵感应似的敲了敲,“白裕?”    没有回答就是回答。    “谢馥叫我来找你,说谢荔的比赛要开始了,你怎么了?拉肚子了吗?”来鄞的声音像是救命稻草。    他抽泣出声,却又不敢打开门。    “肚子痛吗?很难受吗?你把门打开我们去医院好不好?”    他现在狼狈的根本打不开门。    他突然想到谢荔,他了解谢荔,如果自己一直不在,他绝对会弃赛